他将脖子上带着的坠子拿到外面,这才舒了口气。
这是她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,有驱邪的作用,有这个东西在,任何邪祟都近不了他的身。
不知何时起,外面刮起了大风,刮的周围的树发出簌簌之声,而且越刮越大,愈演愈烈,那风声如鬼哭狼嚎一般,着实渗人。
兰兰将窗户的挡板放下,有些抱怨道:“好端端的,怎么刮风了。”
苏言眉头皱在一起,望着前面的帘子,似乎能透过帘子看到外面。
突然间,一声马的嘶叫声,然后马车剧烈的晃动了起来,车上的人都惊呼了起来。
周妈妈从外面进来,道:“外面风太大了,看不清路,等风过去了我们在走吧。”她说着,一眼都没有瞧苏言一下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好的。”苏言知道大家对他的厌恶,轻声回答道。
车夫将马拴在树桩上,然后自己也上了马车。
都说苏言不详,所以周妈妈与车夫坐的远些,像是刻意与苏言拉开距离。